另外一面墙则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只是原本温馨让人同情的画面,变成了黑暗的风格。
小女孩手里的火柴变成钢针,幻想出来的烤鸡变成人腿,她的笑容依旧天真无邪,却让人看了无端升起寒意。
“这些都是他画的?”我指了指墙壁,问旁边的护士。
“对。”一提起这个,护士就满脸嫌弃。
“这人以前是个漫画家,后来不知道怎么疯了,天天就嚷嚷着要找女人,还把那些童话故事画成这个样子。”?
她话音刚落,病床上刚打了大剂量镇定剂的病人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他盯着天花板大笑,嘴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
“哈哈哈哈,就要来了,他们就要来了,所有人都会死,谁也逃不过,谁也逃不过啊!!”
“快,又犯病了,再给他打一针!”医护人员又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我听着他不断重复这几句话,不免心惊。
“他经常这么说吗?”
“本来就是个疯子,就是些疯言疯语,不用放在心上。”
护士说完没再搭理我们,帮着去按那病人的胳膊。
我在这里头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扯了扯陆知君的衣袖,“走吧,这里没我们什么事儿了。”
连喊了两声陆知君才反应过来,走出精神病院大门,他才告诉我。
“我总觉得,那人说的话是真的。”
我恍然一惊,因为他的感觉与我的不谋而合,只是疯子的言语太过荒谬,我才没有说出来。
“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