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墓主人跟只蝙蝠似的在高高的墙角里贴着,上方没有烛火,所以我没能立刻发现他的位置。
危机暂时解除,紧绷的神经一放松身上密密实实的疼痛就蔓延上来。毕竟之前被恶鬼各种摧残留下的伤可不是假的。
我从祭台上下来时没忍住哼了两声,陆知君连忙看过来,“怎么样?还能走吗?”
我本来想逞个强,不想在自己陆知君面前显得那么没用。
自己颤颤巍巍的下了祭台,谁知脚尖刚一接触到地面,腿骨一阵钻心的痛传来,一时控制不住就往地下栽去。
陆知君对于接住我这件事,已经做得相当轻车熟路。
肩膀一揽,膝弯一勾,直接把我横抱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高高的台阶。
我无力的将脑袋垂在他的颈间,好闻的沉香充斥在鼻尖,身上好像都没那么痛了。
“你过来找我,他们怎么办?”缓过来后,我才想起白森那几个人。
陆知君凉凉的睨了我一眼,眉头微蹙,似乎不太高兴。
“你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
我被陆知君抱到祭台下方,安置在平整的地面上。
跟上头角落的墓主人离得很远,刚好形成一条对角线,我抬头就能勉强看见他的身形隐匿在阴影中。
而陆知君就在这时抬起头冷漠地看着墓主人所在的方位,周身的气质冷凝肃然起来。
这片刻间,像是某一种对峙。
墓主人贪婪的看了我一眼,倏而化为一缕青烟。
与此同时,陆知君拔出铜钱剑,一口咬破二指,将鲜血抹在剑身上。
铜钱剑金光大作,还缠绕着隐隐约约的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