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查清他们以往走私来的东西都卖给谁了吗?”朱樉继续问道

    “他们控制着几个应天等地的番商,让他们出面代为贩卖。”

    朱樉笑了笑对朱标说道:“这些可都是聪明人啊,闷声发大财,大哥,你准备怎么做?”

    ”咱们边走边说吧,先去码头坐船去宁波,水师那里我已经派人通知余通源了。“朱标起身往外走。

    “坐船去?那龙骑卫咋整?”朱樉问道。

    “这次就不带龙骑卫了,之前我已经让余通源派了二十多艘战船在停泊在龙山所附近,还有五千水师秘密在宁波府外待命,锦衣卫也将那几家监视了起来。“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朱樉说道:“既然你都安排好了,那我这次就去看戏了。”

    “一群宵小,用不着龙骑卫出动。”朱标自信地说道。

    朱樉表示无所谓,既然朱标安排好了,那这次过去只带眼睛不带嘴,看就完事了,他是太子,自己又不是保姆,啥事都让自己干,那他这太子还要不要面子了?

    三人在锦衣卫暗中保护下,顺着运河乘船去往宁波府。

    运河之上,来往的船只络绎不绝,朱樉朱标坐在船舱中,喝着茶看着窗外的风景。

    日落时分,船缓缓地靠在宁波府的一处码头,与之前的云淡风轻相比,此时朱标苍白的脸色终于是有些好转。

    朱标晕船了,要不是他坚持要来,船就掉头回杭州了,以前也没发现这个毛病。

    双脚踩上码头,朱标双腿还是有些抖,胳膊被朱樉架着,长舒一口气,朱标说道:“早知道还是骑马来的好。”

    “咱回的时候骑马,瞧你这一路多遭罪啊。”朱樉笑着说。

    “以前也不知道啊,我,呕...”朱标又开始吐了起来,朱樉一脸嫌弃地拍着他后背,身后的蒋瓛拿着水袋在一旁等着。

    吐完的朱标喝了两口水,这才感觉好了些。

    蒋瓛在码头雇了一辆马车,见此朱标摆手说是走一走,不敢再晃悠了,再晃悠人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