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几人往怪蝉身上喷药水,嗤嗤几下就能将它们腐蚀至死。
其实最好用的是火。
这些玩意儿怕火,烧几下就开始冒烟出焦味儿。
贺灵川抓着浮生捅了两只,发现这些东西的外壳硬得惊人,普通刀剑剁上去,连道印子都留不下。可想而知,村镇里的凡人面对这种怪物来袭时,该有多么绝望。
冷漠少年盯着浮生,夸了一句:“好刀。”
接着,他又递给贺灵川一颗黑乎乎的丸子:“解药。”
方才这人被他身上的黑影蛰了一口,那玩意儿有多毒,他心里清楚得很。
败在贺灵川手下,他对这人的态度反而好了很多。
强者,值得尊重。
贺灵川收了药丸却不吃,只向他点了点头。
少年见状也不强求,等这人毒发时自然识得厉害。被蛰过的人不赶紧脱靴,一会儿脚就会肿得像皮球,只能把靴子剪开。
但过了好一会儿,贺灵川依旧行走如常,并没有抱着脚倒下去哀嚎的征兆。
他不清楚,贺灵川方才用朱二娘赠送的毒腺,把伤口里的毒素吸走了。
朱二娘的毒腺既可以给武器附毒,也可以用于吸毒救治,是一物两用的法宝。
董锐却道:“给我留两个样本,要留两个不重样的!”
看见新玩意儿,他就心痒难耐。
朱大娘看他一眼,喷出两道蛛网,把两头怪蝉裹成了粽子。
它自己抓过第三头,也不顾对方拒绝就把口器扎进去,强行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