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县令失声:「什.....」
可以这样随心所欲吗?
仲孙谋则是嗤地一声笑了:「你私下审讯能算数?」
「你不也是?」贺灵川斜睨他一眼,「你审傅松华时有公开审理吗?有百姓观看吗?退一步说,田县令在边上吗?」
论动嘴皮子,他就没输过。
「田县令,当时你在吗?
田县令张了张嘴,发声失败,心里好生艾怨:
你明知道没有还问!
「那就是没有。」贺灵川理所当然道,「田县令,傅松华被捕当天先关在县牢,那时牢里谁当班?」
傅松华说,听到一大串钥匙相击的动静。
只有当班的狱卒才会这么叮当响。那厮被买通了。
「啊,我叫人查,您等等。」
不一会儿,结果出来了:
当天值守死牢的狱卒叫皮临海,从早晨到傍晚都是他,也就是傅松华被关入大牢这段时间内,他都在。
但这人今天没当差。
到了这个时候,田县令已经知道怎么做了:「去个人,把皮临海叫过来。」
皮临海家距离县衙不算远,也就是两刻钟路程。
很快,派出去的官差就两手空空回来禀报:「皮临海不在家,其妻说他半个时辰前出门买酒未归。我们去他常买酒的地方找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