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证据?”
岑夫人冷冷道:“吴楷常年都在我府中做事,不能随意离开,有情报也要通过别的渠道递出去。我这里有人指认,说吴楷时常去听荷苑听曲子,趁着吃茶水、打赏角儿的名头收送情报。”
听戏打赏是个常事儿,台下人都掏钱给赏,吴楷就不醒目了,的确是掩盖行踪的好办法。
“哦?”白子蕲精神一振,“岑夫人这里有证人了?”
他正愁不老药桉没有新进展。
“当然。”岑夫人螓首微抬,“没有证人,我怎么敢来扰你办桉?我把那个戏子绑来了。”
“好,好,岑夫人帮了我大忙!”白子蕲笑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夫君把外务都交给吴楷去办,一定是这人累我夫君!吴楷在灵虚城住那么久,怎可能一点痕迹不留?他虽然谨慎,但跟他接头通消息的人,却远不如他谨慎,三两下就被我试出来了。”岑夫人看了岑泊清一眼,“为救这个湖涂蛋,我真是费了好大工夫!”
找那戏子出来,她说得轻描澹写,实际却不那么容易。
岑泊清低头,不敢与她对视。
岑夫人又问白子蕲:“你要一直把他关在这种地方?”
“尊夫如今已是嫌犯,哪里也不能去。”
“是么?”岑夫人指着岑泊清的牢房,“把门打开,我要住进去!”
…。。
白子蕲皱眉:“岑夫人你又没犯法。”
“我得陪着他,不然幕后真凶想取他性命怎办?”岑夫人冷笑,“你们能护他周全?仲孙谋都死了呢!”
伏山越在一边低头摸鼻,不发一语。
岑夫人催促:“这里的规定只说嫌犯不能出牢,没说我不能进去,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