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于卢公面前自称君子也。”李基连忙躬身应道。
“那吴郡又是如何分辨这些山越人是进吴郡充当劳力的,还是心怀歹意的?”卢植皱着眉地问了一句,显然意识到了其中所蕴含的隐患。
直至马车从那一群山越壮士旁经过,那群山越壮士依然自顾自地往前走着,卢植方才彻底相信那一群山越人并非是偷偷潜伏进来的。
“吴郡官府对相应的山越人处罚之余,更会通过减少限制发放给相应山越部落可进入吴郡劳作的名额来进一步责罚。”
“玄德在吴郡所作所为,老夫此前亦多有耳闻,不仅使吴郡百姓安居乐业,更是让无数流民有一瓦遮头,大善也。”
就连可可西里的狼都能在蛋黄派的诱惑下越走越远,更别说山越并非是真正的山中野兽。
“山越?离山?充当劳力”
毕竟以着这个时代的平均寿命来看,卢植已算是高龄老人,便是直接死在流放的路上也没有任何稀奇的。
尤其是卢植承受如此冤屈,说不得一时想不开就撒手人寰了。
而在卢植下了马车后,刘备更是直接痛哭了起来道。
“不少山越之人性格确实蛮横无礼,又不懂我大汉礼仪,初期也确实发生了不少矛盾冲突。”
而卢植的居住刘备自然早就准备妥当了,足够卢植一家人居住。
“恩师受苦矣,只恨弟子不能时时于左右侍奉恩师,以至恩师受奸人迫害流放吴会之地。”
“正是。”
“山越贼寇?在哪?”
毕竟,对于过去的山越壮士们而言,他们在山中想要补充盐分,往往是直接去舔岩板的。
李基闻言,拱了拱手,然后便是大体地解释了一番如今吴郡与山越之间的状况。
卢植如此焦急的声音,让刘备也变得紧张了起来,连忙凑到卢植的身旁朝着马车之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