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栩扬在半空的手顿了许久，居然一转道，狠狠地落在自己脸上。
巴掌声音清脆，就连褚宁宁听着也觉得生疼。
她微紧眉头，别过脑袋望向包厢门口。
徐晨推着傅霆琛站在包厢外，两人都阴翳地盯着包厢内众人。
瞧到褚宁宁，傅霆琛原本阴沉的视线终于缓和了些许。
他打量褚宁宁一圈，这才摇着轮椅缓缓上前。
“褚先生还以为宁宁是褚家的人，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吗？”
傅霆琛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足以让褚栩心中发寒，双腿打颤。
他勉强对傅霆琛挤出一抹笑容。
褚栩刚想回话，却听马婷不屑地嘲讽道：“褚宁宁就算是嫁给天王老子，她也是褚家的女儿。她父亲管教她，难道还要听别人的吗？”
话音才落，马婷便迎来了一对刀子一般锐利的眼神。
她对上傅霆琛的目光，虽然心中已经生出胆怯，可嘴上却还是不轻饶，依旧低声嘟囔：“怎么？我说错了吗？”
见状，褚绵绵忙拉住马婷的胳膊，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妈咪，别说了。”
出于面子，马婷非但没有住口，反而还愈发不饶人：“我说错什么了？褚宁宁难道不是褚家的女儿吗？既然如此，你父亲为什么不能教训她？”
“褚家的女儿？”傅霆琛冷笑一声，“你们现在倒是记得宁宁是褚家的女儿了。”
傅霆琛伸手拉住褚宁宁垂在身侧的小手，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褚绵绵陷害宁宁，甚至勾结狗仔想要陷宁宁于不义之地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她是褚家的女儿？”
闻言，马婷和褚栩同时看向褚绵绵。
马婷更是急着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