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宁宁不答话。
褚绵绵笑呵呵地盯着她，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强行塞进褚宁宁手中。
初时，褚宁宁不肯看。
褚绵绵也不恼怒，长叹一声，便接着道：“傅先生已经知道你的事情了。不过我看这次他是不会再替你这遮掩了。毕竟，他的前女友都回来了，他比谁都希望你能彻底离开他的生活！”
褚宁宁想到刚才看到的那张阴沉的脸，忽然心生恼怒。
她猛地别过头，愠怒地瞪着褚绵绵。
后者却微微扬动下巴，指了指褚宁宁手里的东西。
褚宁宁的余光扫视到手中的照片。
只看了一张，她顿时身上大变！
褚宁宁翻看着手里的东西，下巴不住颤抖着。
许久，她才哆哆嗦嗦地望向褚绵绵。
褚宁宁举起手中的东西，定定地盯着褚绵绵：“这是哪里来的？”
照片中，傅霆琛赤裸着上半身，一只手正抱着周霖，两人脸贴着脸，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褚绵绵面含笑意地望着褚宁宁，神神色愈发玩味：“哪里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知道到底谁在傅霆琛的心中最重要。”
褚宁宁猛地站起身。
她将照片一把全部都砸在褚绵绵的脸上：“你别以为你拿着这种造假的东西就想来骗我。”
“造假？”褚绵绵捡起扔在地上的照片，整理妥当之后，才重新看向褚宁宁，“昨天你和吴洋的丑闻闹得人尽皆知，傅霆琛可是第一时间出来保护你。现在呢？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傅霆琛人在哪里呢？”
褚宁宁回瞪着褚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