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宁宁侧首迎上褚绵绵恼怒的目光，眼底露出几分惊愕。
几秒钟后，褚宁宁回首望向记者：“各位，你们就当我是瞎编的吧。”
众人闻言，顿时面露不解，不知褚宁宁这话是什么意思。
褚宁宁抿着粉唇，双手垂在身侧，手里的矿泉水瓶咣当一下跌落在地。
她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无助之感。
沉默半晌，褚宁宁才重新抬眼望向众人，眼底早已经是一片哀切。
“都是我不好，我忘记了姐姐的病，她的确会忘记一些事情。”
说着，褚宁宁还特意点动两下自己的太阳穴，哀求地望向记者：“各位记者朋友，今天的事情还请你们不要往外说，求你们给姐姐保留一点体面吧。”
记者们登时恍然大悟。
褚绵绵得了精神病一事虽然一直没有得到本人的承认，不过那张精神鉴定书，还有褚宁宁的旁敲侧击，早就成为了圈中公认的事实。
此刻见到褚宁宁这幅样子，记者们都明白了。
看来褚绵绵这是精神病发作了！
思及此，记者们下意识地侧过身，一个个厌嫌地躲开褚绵绵。
自从看到过那张精神鉴定报告后，褚绵绵最怕的就是自己的精神状况被人提起。
平时就算是身边的人偶尔提起她也会大发雷霆，更别提现在还是当着这么多记者的面！
褚绵绵顿时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着褚宁宁，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和善。
她怒吼一声，直奔褚宁宁而来，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巴掌扇在褚宁宁脸上。
虽然被褚宁宁巧妙地躲闪过去了，但褚宁宁还是把头直愣愣的侧过去，一副挨打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