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皓低着头，鲜血顺着他的脸颊一点点向下滑落。
虽然姜皓是杨旭阳的心腹，可是杨旭阳一旦发起火来，他一样也是头都不敢抬。
姜皓任凭鲜血滑落，甚至不敢抬手擦一下。
“姜皓，这样的屁话竟然能从你的嘴里说出来？”
姜皓眉心紧皱，话就堵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杨旭阳缓缓站起身，慢慢地绕过办公桌，一步一步走上前，最后在姜皓面前站定。
“褚宁宁为什么要闹出这样的新闻？给她原本就所剩无几的名声火上浇油？”
姜皓的下巴微微颤抖着，身上也多出了几分凉意。
他低着头，甚至不敢看向杨旭阳。
沉默了几秒，杨旭阳才冷声接着道：“这条新闻一定是其他别有用心的人发布出来的。”
姜皓小心翼翼地看向杨旭阳，嘴角微微哆嗦了两下，勉勉强强挤出一抹笑容：“杨总说的是，是我狭隘了。”
他话都没有说完，手腕忽然被杨旭阳一把捏住。
杨旭阳将姜皓的手一点一点向后掰。
姜皓的手腕出来咔哒咔哒的声音，疼得他满头大汗。
杨旭阳面无表情，定定地望着姜皓：“媒体资源一直是你在管。怎么一夜之间新闻闹成这样你居然毫不知情？”
姜皓的头上和手腕上都传来阵阵疼痛。
他咬着牙，强忍着疼痛，半缩着身子：“杨……杨总……我……是我失察了……求您原谅……”
姜皓每说一句话，杨旭阳便加重一丝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