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宁宁就算是被掐住了脖子，脸上的神情依然平静，没有丝毫的恐惧和害怕。
这直接刺激到了褚绵绵，于是她一巴掌打在褚宁宁的脸上，长指甲划过，褚宁宁的脸上出现了几道血痕。
褚绵绵看见血，眼里隐隐有兴奋在跳动，她伸手狠狠地摁上褚宁宁的脸，伤口受到挤压，大颗大颗的血珠从浅壑里面渗出。
“疼吗？”褚绵绵收手，没在虐待褚宁宁的脸，收轻柔地抚摸着。
“这么点口子，怎么会疼呢？”
“褚宁宁你大概不知道我为了今天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褚宁宁冷眼看着她，语气嘲讽：“你付出什么代价，跟我无关，我不想知道。”
褚绵绵冷嗤一声，收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眼神深沉：“你不想知道，我偏要你知道。”
“我为了能够更像那个女人，忍着巨大的疼痛，顶着毁容的风险，整成了她的样子。”
“我的骨头被削掉，被打磨，午夜梦回，我都还能听见机子切割和转动的声音，我现在吃饭都不能太用力的咀嚼，不能吃太硬的东西，不然我的脸就会毁掉。”
她说打到这里，手上的力气越发的大，褚宁宁皮肤本就白，又柔嫩，她这一动作，直接把下巴那处的肉掐得青紫。
褚宁宁仿佛感觉不到痛意，一声不吭。
没有反应，让褚绵绵觉得自己像是个疯子，她死死地瞪着褚宁宁，朝她怒吼：“这都是拜你所赐，都是你的
错，凭什么能这么云淡风轻，你应该感到愧疚，你应该去死！”
褚宁宁就那样冷漠地迎着她的愤怒，一脸的淡然。
褚绵绵自嘲地笑了笑，大概是觉得没有意思，她松开手，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摸着自己的垂下的头发：“不过没关系，反正我都会加倍还给你的。”
她从自己扔在地上的包里又找了印泥，拿着股权转让协议书和印泥走到褚宁宁的身后，强制地拽着她的手摁手印。
可褚宁宁紧握着手，不让她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