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行行,我回头跟林秀表姐说,我们自己去查。”(

    说完,冷哼了一声,转身要离开。

    杨望连忙追上去:“行行,我又没说不答应,你可别告诉你表姐!”

    沈浅浅又骑着车去医院看望于见花。

    她让杨望去调查曾鹤,不是心血来潮,而是她真的发现曾鹤这边可能直的有情况。

    她第一次去曾家,打了曾鹤,对方头上梳着发蜡,脚上穿着皮鞋,一整个油光水亮的。

    与曾鹤的花里胡哨相比,于见花简直就像是他们家的保姆。

    按理说,曾鹤一个木材厂普通员工,何至于穿的跟厂长一样,所以会不会有可能,厂子里有曾鹤想要接触的人。

    今天,对方过来。

    又穿的一身人模狗样。

    而于见花已经在厂里住了一段时间,不在曾家。那曾鹤这一身,又是谁整的?

    曾鹤这种懒骨头,可不会伺候自己。

    如果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那于见花离婚这事儿,就有很多法子可以走了。

    冷风吹过。

    沈浅浅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到了医院,于林秀守在病床边。沈浅浅:“情况怎么样?”

    于林秀低声说:“医生说砸到了脑袋,血流的有点多,一时半会儿看不出问题,让在这睡一晚上,看看头晕不晕,要是不晕就可以回去了。”

    沈浅浅看了眼于见花,见她躺在床上一脸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