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新安曾经讲过一个故事,大概的意思是,如果你来不及救那个姓赵的,那你就去打那个姓魏的。
“好棍,好棍,可惜同一招不能再老夫身上用两次。”赵浮生气血升腾,体内筋骨齐鸣,原本就宽大的手掌变得如磨盘一般,一巴掌便将郑西觉连人带棍拍飞出去。
尽管身上有不动明王金身的加持,郑西觉依旧感觉呼吸一滞,乍一看身上被拍中的那一块布满了细小的裂纹。
不过沈无忧也借这一棍逃离赵浮生的致命一击,跃向一旁的柱子,赶紧掏了两把丹药,也不管是什么就胡乱往嘴里塞,反正晏新安说都是些低级玩意,吃不死人。
赵浮生呼吸吐纳,如钟鼓雷鸣,胸腔鼓荡似全力工作的风箱,甚至站在他身前都能感受他呼吸时带来的强烈风压。
晏新安掷出霜降,银白的枪身如夜色中的蛟龙出现,伴随着空气被刺破的尖锐声音,直刺赵浮生,强烈的风压在地面带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赵浮生看着地上霜降画出来的枪痕,眼睛中闪过一丝玩味,却没有点破,头微微一偏,躲过晏新安这一枪,谁知枪在前,人在后,晏新安追上长枪,双手一前一后握住枪身。
力从大地起,自双腿贯于腰部,在从腰部和于双手。
“喝!”
银枪横扫,不到半寸的距离,以赵浮生现在的修为,避无可避,只能抬手硬接。
晏新安只觉一股巨力震得手心发麻,一股巨力反向传来,这是赵浮生对力量的微秒控制,将晏新安透过银枪的力全数给反弹回来。
晏新安闷哼一声,你反,我也反。
晏新安脚下金岗石地面轰然炸开一个洞,晏新安以筋脉做导管,直接将返回来的所有力量全部导入地下,若不是对自身筋脉坚韧程度有信心,晏新安还真不敢这么大胆。
不过晏新安这次并未撤退,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晏新安不退反进,握住被荡开的银枪顺势反身斜撩。
力贯枪尖,枪尖在方寸之间的音爆声尖锐刺耳,划出一道残影,这一枪,直刺赵浮生眼睛。
看到如此狠辣的一招,赵浮生不怒反笑,“不赖!”
双臂筋骨发出爆鸣,蒲扇大的手掌双掌一拍,便如同那液压钳一般将枪头牢牢锁住,不待晏新安抽回长枪,赵浮生双掌用力,掌中骨头如粉碎机啮齿一般啮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