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省学宫的教务处
一个鹤发星眸,脸上皱纹密布的老人坐在最上方,面前放着三个拆开的信封,轻薄的信纸在老人的注视下稳稳当当的躺在教桌上。
三省副院长,八品大儒王诚一,石国仅有的三位大儒之一,还有一个在朝堂,一个去种田了。
底下齐刷刷的坐着两排人,从看起来三十多岁的中年到七八十岁的老人都有,都是儒生,最低也是五品修身,大多数是六品正心,七品诚意境只有一个。
与武道不同,文道要少三个境界,九品亚圣,十品圣人,而圣人至今只出现过一位。现在的儒家基本到了八品大儒就到头了,亚圣只有大虞有一位。
众人面前也放着三个拆开的信封。
堂内气氛有些古怪,严肃中带着点欣悦,而欣悦之下好像有藏着点一触即发的火苗。
一旁的年轻书童瑟瑟发抖。
简单点来说就是,事是昨天晚上发生的,消息是昨儿个半夜传出来的,这会是今天开的,希望人没事。
“见“xian”鱼,你你来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吧!”大儒开口,声音虽有些许苍老,但中气十足。
虽说在场的人其实都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一走的。
一名看上去四十来岁的中间文士起身。
陈玉伯,字见鱼,五品修身境,王诚一的学生,现在三省学宫的助教。
“回老师话,昨夜睦月湖曲尘画舫双绝献舞,学宫弟子以晏几道之名做下一首传世《临江仙》以做入幕之宾。而后有疑似以柳三变和李易安之名留下《蝶恋花·睦月湖赠剑姑娘》以及《醉花阴·睦月湖赠舞姑娘》。”
“不对啊,见鱼你这疑似是从何说起?”问话的是六品正心,太学博士,陈问道,字守距。
“这......”陈玉伯面露一丝尴尬之色。
“吞吞吐吐的,赶紧说。”陈问道眉毛一横,直接喝道。
陈玉伯看了一眼老师王诚一,见王诚一点头,便继续说道,“昨夜那学生写完《临江仙》后便直接去了那两个女子的房间,可听当时在场的人说,那学生不过两刻左右的时间便急匆匆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