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澜,你别找死。”临坊先生正色起来。
“那师父把软丝饶的解药给徒儿。”
“休想!”临坊先生气鼓了脸。
“那您也别管冠首是否找死。”
临坊先生顿时被齐冠首气得只喘粗气,见坐在对面的爱徒又恢复了以往附在面上的淡雅神情,突然一把抓起桌上刚才吃出的瓜子壳,扬手向齐冠首的头脸位置撒去。
若是以往,尽管齐冠首身中软丝饶之毒,也是能避开临坊先生这突如其来的瓜子壳袭击的,可偏偏今日正是齐冠首开荒回来,全身疲乏酸痛之时,身体反应难免迟钝。
就这样,动作懈滞的齐冠首被大把瓜子壳袭击了头脸。
齐冠首:“........”
“哈哈哈哈!”罪魁祸首临坊先生指着满头满脸都沾了瓜子壳的齐冠首捧腹大笑起来。
杨熙筒与柳夯在这时处理完了手上的公务,应临坊先生所邀,一同进了这间茶楼包房,正好看见了满头瓜子壳一身狼狈的齐冠首。
杨熙筒很不给面子的随临坊先生一同笑话起齐冠首来,柳夯最良心,“忘记”随手关包厢门,径直走过来关心齐冠首。
“师兄,你怎么了?”柳夯问着齐冠首话,随手还帮他拍落了残留在宽肩上的瓜子壳。
“坚厚,为何不关门?”齐冠首抬眸看向柳夯浅声问道。
柳夯回看门的方向,纯然道:“哦?我竟是忘关门了,都没发现。”
杨熙筒站在门口毫无顾忌地大笑,顿时吸引来不少其他包厢内的人开门查看情况。
清风茶楼是库州州城内环境最为清雅的茶楼,因此有不少文人墨客闲暇时都会来这喝茶聚首。
清风茶楼的二楼雅间内廊呈四方环形,视野开阔,在回廊上既能看到一楼大堂,又能同层两两对面而望。
在二楼只要一间厢房有门打开,其他三条回廊上的厢房,只要开门就必能看清另一间厢房里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