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张海客却有些不依不饶了,“要我说,你这么废物,不如干脆点承认你是冒牌货,也省的后面……哎呀——”
话说到一半儿,破空之声掠过,他的嘴角就挨了重重一下,不过这一下比之前轻了不少,不然他的牙都得给打掉了。
张海杏恶狠狠的声音响起,“明目张胆的串供,当老娘是死的?”
张海客侧头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沫,肿着脸嘶嘶吸凉气,不服气道:“为什么你只打我不打他?”
“你们两个长得一样,谁他妈分得清。”张海杏满不在乎道。
张海客愤怒不已,“你们他妈的偏心!”
张海杏又撑开了弹弓,凶巴巴的警告道:“再多说一句,我打掉你的牙。”
吴邪在一边暗戳戳偷笑,该。
张海杏转头看到,骂道:“笑个屁,你小子也一样。”
吴邪怕这疯婆娘真给自己也来一下,赶紧收起笑,表情正经起来。
张杌寻咔哒按了几下打火机,点了一支烟在指尖捏着,眉眼间似有些不耐,见状,张海杏便没再多说什么。
张隆半从阶梯走下来,见已经准备好了,便道:“开始吧。”
有人上前取下吴邪两人眼睛上的黑布条,地下室点起了好几盏灯,亮堂得跟白日里几乎没有区别。
吴邪半眯着眼睛适应了刺眼的光线,就看到自己面前有几张拼起来的桌子,上面摆放着七八个四四方方的黑盒子。
吴邪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他往周围扫了几眼,地下室被打扫的很干净,看不到血迹,但不知为何总是透着股阴森森的感觉。
血腥味和那种熟悉的刺鼻味道来自于眼前的这些盒子,吴邪没能从周围人的表情上分析出里面装着什么,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屁股底下坐着的其实就是普通椅子,只不过在边上焊接了可以捆绑的扶手,吴邪稍稍松了口气,还好之前的脑补只是虚惊一场。
张隆半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两人前面,目光直接盯着两人的脸皮,道:“我看过两位的面皮,你们其中有一个一定是戴着面具的,但戴面具的时间超过了二十年,所以面皮和脸已经完全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