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就是在某种孤独的思念中,想明白了一些事,以前的婚姻,被人说成神仙眷侣,短短几年,一地鸡毛。还不如不去刻意的追求什么,随心所欲,心之所至,那便是我。”何韵冰说。
“你孤独的思念什么?”
“你的家伙,一点儿也不绅士,非要我抛下女人所有的矜持不要吗?难道离过婚的女人,就这么卑微?”何韵冰似乎生气了。
“我的错。吃个生蚝,消消气。”陈猛连忙夹菜。
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儿窃喜,看来这女人思念的人就是我了。
这该死的魅力。
“生蚝是男人吃的,补肾专用,你吃才对。”何韵冰说。
“我不用,说句不吹牛的话,别人支起来最多就是个单人帐篷,我支起来,少说也是两室一厅。”陈猛笑眯眯地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何韵冰脸红红的,低垂着眼帘,小口的吃着东西。
“何老师,你脸红了。”
“你还说…”
何韵冰杏眼一瞪,似羞似怒。
“咳,不说,吃饭,吃饭。”陈猛笑了笑。
“笑的真讨厌。”
何韵冰轻啐。
吃完饭。
陈猛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