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这下连秦淮仪都感觉秦守在交代后事了。
也不由动容起来,挽着秦守另一只胳膊,哽咽着说,“您不用求他,淮南虽然不如父亲您十分之一,但女儿一定尽心辅佐他,守住秦家这份家业。”
“淮仪,有你这句话,为父很欣慰,可惜淮南虽然为人循规蹈矩,但魄力不足,淮北倒是魄力野心都有,但是心思手段都过于歹毒,而你则聪慧有余,野心和魄力都介于淮南和淮北之间。
若是由你掌控秦家倒是可行,即便不能将秦家发扬光大,守成还是没问题的,可惜你不是淮如。”秦守惋惜的叹口气。
众多子女中,还真就秦淮仪最像他。
“父亲,我不明白,既然您觉得我最适合继承秦家,为什么那么偏爱淮如。”秦淮仪不服气道。
虽然经历了上次的变故,秦守借机清除了一些人,用血淋淋的人命,震慑住了某些人蠢蠢欲动的野心。
秦淮仪也收敛了不少,没敢再造次。
但不代表她心甘情愿的服从。
“因为陈猛看上的是淮如……”秦守直言不讳。
“父亲,您为何如此看重陈猛?”秦淮仪十分不解。
“你不懂。”
秦守摇摇头,“小子,老夫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你还不答应吗?”
“秦叔,你说的确很煽情,可我怎么听说,昨晚上你跟五夫人通宵研习洞玄子十八式,相当辛苦……”陈猛似笑非笑的说。
“什么是洞玄子十八式?”秦淮如疑惑。
“一种道家养生功法。”陈猛说道。
“父亲向来只会空见大师教授的佛家功法,什么时候会道家功法了?”秦淮如像个好奇宝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