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宝是不同的。”泥人道。
落花则说得更详细,“三万年前的那一位吾主曾云,吾等法宝,与人族修士不同,天生不全。若不能渡过大劫,晋升为仙器,便不为上界所容。若是硬要将吾等带去上界,吾等非但不能享受到任何好处,还会很快流失灵性。当然,上界并非全是仙器,若是在上界锻造的法宝,虽然同样天生不全,但法宝内会有着上界气息,自是无恙。”
杜祐谦不是挑拨,是真的觉得奇怪。
泥人也道:“汝之前练习这秘术时,没有尝试过吗?”
杜祐谦便揭过这个话题。
当然不可能没有尝试,否则怎么叫“练习”。
经过这些年,杜祐谦对泥人过往的经历也差不多弄清楚了,和血屠剑一样,丰富多彩。
杜祐谦不是嘴碎之人,很少因为八卦而去问东问西。
“我就奇怪,他飞升为何不把你带去上界呢?”
落花语气幽幽的:“清净离溟上仙也没将吾带着一起飞升。”
落花有些茫然:“吾不知也。”
“是啊,为何不带你们一起飞升呢?那时候就连步虚,合道修士也能飞升,据说有的境界更低的元婴、金丹,如果是真仙大能的嫡亲晚辈,也有机会被带着一起飞升,所谓一人成仙、鸡犬飞升是也。”
“这门秘术,有没有可能让我的意识,附在一個并非自己前世的人身上?”
一尊在远古天庭后,为数不多的修炼到飞升之境的大能。
最后落花说:“吾不知也。”
不过在真正练成这门秘术之前,杜祐谦只能让意识穿梭到过往的某个时间点,并且由于没有凭依之处,只能停留很短的一段时间,雾里看花一般地感知周围的世界。
那样短的时间里,那样朦胧的感知中,他甚至不能确定,自己究竟是确实地回溯了时光,还是说,一切仅仅出自于自己的想象?
而如今秘术已经练成,但他还没有真正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