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都摸过了,摸一摸手算什么?
温倾倾抓起岑左臣的手,准确无误的将他的右手大拇指贴在手机上。
打开通讯录,温倾倾愣了一下。
通讯录的最上方是一个备注为‘a倾倾’的号码。
温渺渺说过,她会把自己最重要的人排在通讯录第一个。
刹那间,掌心里的手机好像滚出一个灼热的温度。
她忍着点开备注看号码的冲动,拨通了岑左臣秘书的号码,让他去把家庭医生找来。
挂了电话,温倾倾几乎是用扔的,把手机扔在藤椅上,可面颊上的滚烫,胡思乱想的心却怎么样压都压不住。
她乱了。
刚刚喝下的几杯红酒后劲似乎一起往上涌,她的面颊红得不像话,心也砰砰砰跳个不停,像是不从她胸腔里蹦出来不罢休。
温倾倾抿着嘴,不自觉去看歪靠在藤椅上的男人。
今天的他似乎少了些许平日一眼望去的温雅,多了分恣意的放肆。
除了金丝眼镜,他长长的睫毛耷拉着,因为发烧而泛红的面颊无端少了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
目光落到他眼角边没了金丝眼镜遮挡露出的细小疤痕,温倾倾着魔了一般,慢慢凑过去,如鼓的心跳似乎在一瞬间消失了,迷离的夜色暖得让人忘乎所以。
她轻轻贴上他的眼角,细小的疤痕触碰柔软的唇瓣,一切喧嚣消失不见,她却骤然回神,飞快站起转身,却被扣住手腕。
温倾倾闭了闭眼。
她想,她完了。
男人扶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夜空一样神秘的双眼染着旁人看不懂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