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安静的东厂诏狱当中，杨凡缓步前行。
与城郊的黑牢相比，这里的犯人相对乖巧一些，不过，也仅仅是相对而已，毕竟能被东厂抓进来的，哪个简单？
砰。
杨凡面无表情的穿行着，想要找一个合适的试验品，直到他走到一个监牢前，一个人影扑通一声撞到了门上。
那是个干瘦的人影，头发枯黄，满脸扭曲，浑身污垢，也不知道在这里多久了，眼神带着疯狂和贪婪。
“好一个鲜嫩的小太监！快进来让老子疼疼你！”
那炽烈的目光让杨凡狠狠一皱眉。
“该死的东西！竟然敢对大人不敬！”
在杨凡身边负责引路的闫雷闻言，脸色骤变，猛地挥动手里的鞭子，鞭子如同灵蛇一般，狠狠的抽打在了那犯人的脸上。
啪。
瞬间皮开肉绽，血花四溅。
“啊！”
犯人惨叫一声，连忙捂着脸倒退，手从脸上拿下来，满手都是鲜血。
然而，这不但没有让他恐惧，反而贪婪的舔舐起了自己的鲜血，蹲在监牢里面，露出满脸的享受表情。
“就他吧。”
杨凡淡淡的说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