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颔首低眉,不敢直视她的面庞。
他的声音略微沙哑,似是被泪水浸润过:“对不起···”
少女微微起身,身形消瘦她看起来一阵风都能吹倒。
她神情凄凉的从他手中接过糖盒。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下。
温煦看着她与队长相似脸庞,泪水沉默落下。
回忆起当时他们被逼入绝境,那个尚显稚嫩的少年,还有那些平日里与他斗嘴的队友,毫不犹豫地将生的希望留给了他。
他不愿离开,但看着队友们一个个倒在面前,他知道,如果不走,他们都将会留在这,也就无人能够揭露事实真相。
万一让那些恶徒逃脱罪责,他便是罪大恶极。正是凭借着这股信念,他才得以躲过追兵,搭乘老乡的车,回到县城,回到警队。
乔芝芝和谢知言来到殡仪馆,馆外早已围拢了众多人群,都是来送别烈士的。
在任何时代,英雄都是备受敬仰的。
她心中不禁感叹,忽然,她的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用头巾蒙住脸、行为诡异的女人。
只见那女人身着奇装异服,逆着人流朝外走去。
按理说来这的人,都是送烈士去烈士馆的,她行为特殊与周围人很不相同,
谢知言也敏锐地觉察到那女人的异样,两人对视一眼后,便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女人步履匆忙,购买了大量足以供许多人食用的食物后,就径直朝小巷子里走去。这恰好合了她俩的心意,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抓住她并质问些什么,确实有些不妥。
所以,当她刚踏进小巷,谢知言就小跑几步赶到她前面,拦住了她的去路。那姑娘显得十分惊恐,她左手拿着东西,右手紧紧捂住脸,似乎生怕被人认出来。
看到前路被堵,她转身想要往回跑,却看到一个长的如花一样的女人正缓缓走来,两人前后夹击,让她无处可逃。
“姑娘,你别害怕,我们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乔芝芝露出职业性的假笑,她仔细端详着女人,发现她的眼神清澈明亮,露出的皮肤也细腻光滑,看起来年龄应该在二十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