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青州剿匪是要经过临安,竟这么巧碰上了?
秦剑瞅着姐姐的脸色:“姐姐莫非仍忘不得江寒?”
秦欺霜板着脸,蹙眉道:“再胡说一句?”
秦剑见姐姐变脸,也是怕了,从小最敬最怕的就是这位姐姐。
秦剑心想:“江寒拒绝了皇上的赐婚,姐姐想必恨他恨得很……我要不要带些人,把江寒绑了给姐姐出气?”
想起江寒带在身边的两千禁军,秦剑觉得,自己若带人过去,怕是反被他绑起来。
……
“你就是江寒?老夫听说过你的名字,的确是个有才之人。”房间里,孔秋一进来,就大马金刀的坐下,以一副长辈的口吻道:“不过见到老夫,却不起身相迎,读书读到哪里去了?”
作为孔家的大儒,去哪里不是被恭恭敬敬的迎着?哪怕是王爷,见到孔秋也得客客气气的打声招呼。
反倒是江寒,不仅没站起来,甚至也没开口。
果真是毫无礼数的竖子!
孔秋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江寒愣住了,什么玩意?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一进来就对我说教?
虽然你是孔家大儒,但这个大儒有没有水分都不知道。
江寒没有理会,端起酒杯,自顾自的饮酒,完全无视孔秋。
孔秋心头更加恼怒,道:“老夫从未见过如此恃才自傲之人!就算你有些许诗才,如此自负,也当不得读书人!”
房间里落针可闻,官员们都停下喝酒,场面气氛陷入凝固。
一位大儒当面呵斥一位县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