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蒹葭忽地道:“我老师曾数次称赞公子有大才。”
“哦?”江寒心想,杨蒹葭的老师?那就是国子监那位祭酒喽?
这位周祭酒也是位名满天下的大儒。
杨蒹葭道:“公子才华横溢,蒹葭有个不情之请。”
江寒道:“杨姑娘且说。”
杨蒹葭道:“我想请公子到国子监,担任授课夫子。”
江寒愣了一下,担任授课夫子?想找我当老师?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有人邀请我去当老师。
不过当老师有个屁用,请我去做祭酒我还考虑一下。
江寒婉拒道:“江寒才疏学浅,忝为举人,哪有才德可堪为夫子?何况明年我还要参加春闱,实无时间。”
杨蒹葭道:“以公子才华,已胜过国子监里的许多夫子,岂能妄自菲薄?而且蒹葭也不敢占据公子太多时间,只是挂个名,偶尔来为学子上课便可。”
江寒沉吟着,道:“若只是挂名的话,那倒也不是不可以。”
杨蒹葭笑道:“这么说来,公子同意了?”
江寒道:“倘若我去授课,可有限制授什么课?”
杨蒹葭道:“全凭公子作主。”
江寒点了点头,老师他还没当过,过把瘾倒也不错。
这时,一个学子忽地疾奔而入,喊道:“不好了!杨学正,出事了!唐月姑娘让几个刁民给欺辱了!”
杨蒹葭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那学子道:“我们正在游玩,谁知不知从哪里蹿出几个刁民,要欺辱唐月,侯安大怒,阻拦了刁民,谁知道又有刁民跑过来,要杀侯安唐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