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左戚与江寒一番畅谈,全然不提夜巡司的事。
左戚也没有摆出上司的架子,如好友,只闲聊。
“江某愿为左大人效命。”最后,江寒举杯道。
“是为殿下效命。”左戚微笑道。
“对,为殿下效命。”
这场宴会宾主尽欢,最后醉醺醺的江寒拱手离开。
待江寒离去后,左戚透着窗户望着他,眉头微挑,道:“这个人有点意思。”
余怜道:“终究是个失意少年,大人愿意提携他,便感激不尽,终会归心日巡司。”
话里头有着帮江寒说话的意思。
左戚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殿下收他,只是落个闲子,但日后或许另有大用,将他的心系在你这里。”
……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又恢复了平常,江寒每天练剑,写字,陪秦穆清练武,再抽出一些时间去见余怜。
他如今的人设是和余怜同病相怜方才加入日巡司,每次见面前都要挖空心思想一些诗词句子,不经意间说出来,一方面维护自己的人设,一方面让余怜眼前一亮,加强对方的好感。
但每次余怜想要自荐枕席时,他便又摆出一副敬重余怜的模样,不敢亵渎她的身子。
如今他是卧底中的卧底,说是走钢丝也不为过,余怜的衣香鬓影里也隐藏着无限杀机。
而男人在最欢愉的时候是警惕力最差的时候,所以自始至终他都以敬重余怜为由,不去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