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干嘛啊,你们这是干嘛啊,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车蕊儿一看她爸来真的,立刻挡在了丁长生的前面。
车蕊儿的行为真是让车家河震惊了,这丫头是吃了什么迷魂药,居然站在了丁长生的一边,他拉着车蕊儿的手,一把把她拽了过来,但是却朝着那些保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不用留情,丁长生这是自找的。
这些人被养在这里,好吃好喝供着,从来没有为老板出过力,这下可算是找到出力的机会了,反正是老板让自己干的,这还等啥呢,所以,看似很自然的朝着丁长生围了过来,可是丁长生却举起了双手,看着车家河,无奈的摇摇头。
“车书记,我这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没把握住,这不赖我了,本来呢,这事咱们都是好好商量的,你看看你……”丁长生指了指那几个保镖,“这是干什么,想要杀人灭口吗?”
“你快点从这里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以后也不要再让我看见你,我告诉你丁长生,你老老实实在北原待着,别插手不该你做的事,否则的话,有你好受的,你刚刚也说了,杀人灭口,我不会,不代表别人不会”。车家河说道。
丁长生点点头,扭头就走,但是保镖挡着道不放他走,保镖看着车家河,本来车家河是想点头让丁长生走的,可是丁长生等不及,还以为是他们根本不想放自己走呢,于是抬起脚朝着那人的裆部踢了过去,这一记撩阴脚是丁长生的拿手动作,也是最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是从周红旗那里学来的,也是用的次数最多的一个动作。
保镖捂着自己的裆部跪在了地上,丁长生还没算完,他正好是跪在了丁长生的面前,丁长生抬脚踹在这人的脸上,直挺挺的就蹬了出去。
剩下的几个保镖一看自己的同伴被打,而且这个人还是他们的老大,当然是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所以,不待车家河发号施令,他们就直奔丁长生而去,车家河父女被这一幕惊呆了。
车家河听周一兵说过丁长生不好对付,但是没想到丁长生这么能打,按说一个现在的干部会拳脚的实在是不多了,可是看丁长生的拳脚,绝对不是那种野路子,好像是很有章法,那几个保镖根本就不能靠近他的身,但是那些人手上有家伙,电棍,警棍,甚至还拿出了匕首,再次把丁长生围在了中间。
“爸,爸,爸爸……”车蕊儿急的指着丁长生和还能打的三个保镖,那意思是不要打了,他们这样下去会出事的,可是车家河此时倒是反应过来了,后退了几步,坐在了沙发上,看着他们几个,不急不躁。
“车书记,你要是现在让他们停下,接下来这几天你不用再招人来看门,要是再这么继续打下去,他们几个就得歇几个月了”。丁长生说道。
“你们几个,听到了吧,要是你们不能把丁主任怎么样,你们就收拾东西滚蛋,我这里不需要废物”。车家河更狠,直接就是拱火,你们要是不能把这人打趴下,你们就滚蛋,这里不要笨蛋。
剩下的这几个人当然是拼命了,不然这份差事就易主了,这样的好活哪里找去,但是他们三个也很明白,要拿下这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爸,这样不公平,他们手里都有家伙,丁长生……”
“你给我闭嘴,我说你什时候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车家河看着车蕊儿,问道。
此时丁长生解开了腰带,把一根皮带握在了手里,但是带有皮带扣的一端是攻击的一端,接下来的一分钟,这根皮带就像是利剑一样,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说打哪里就打哪里,这几个人学习的都是最常见的搏击术,可是这个时候搏击术根本不能近身丁长生,因为他手里的皮带有多长,就形成了一个以皮带为半径的周长,他们难以靠身,直到最后一个家伙被皮带扣击中了鼻子,痛苦的将匕首扔在了地上,蹲在地上哀嚎不止,丁长生这才慢慢把皮带穿了回去。
“我是很想交车书记这个朋友的,仲省长也是,但是车书记好像对我们一直都有敌意,我不知道这敌意从哪里来,我们是外来户,以前没得罪过车书记吧?”丁长生走到车家河面前,问道。
车家河想要抽支烟,但是烟卷在手里捏了又捏,都没力气抬手递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