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谢九岭之所以给丁长生面子,还套近乎要和他一起吃饭,实在是看中的不是他,而是丁长生背后的力量,但是丁长生无所谓,我要的是投资,只要你能去湖州看看,就有投资的希望,将谢氏钢铁搬到湖州去那才好呢。

    所以,这是一个各取所取的事情。

    “什么?他搞什么名堂?”果然,当顾晓倩将谢九岭的话转给谢赫洋谢赫洋时,她心里就玩外冒火,这个死长生,还真是死性不改,自己这里打不通,居然还去打扰自己的父亲。

    还别说,这小子还真是有点本事,居然能让老爷子陪他吃饭,还得让我也陪他,虽然是来者是客,但是就你这个死长生,哼,也不看看你的德行,始乱终弃的坏蛋,你等着。

    说到底,谢赫洋的恨还是源于刘香梨,其实刘香梨和谢赫洋的关系没那么不堪,是谢赫洋自己看的太重了,而且她现在已经不相信男人了,这才对丁长生冷眼以待。

    “谢总,这是董事长亲自安排的,我……”

    “行了,我知道了”。谢赫洋不耐烦的摆摆手道。

    顾晓倩如蒙大赦一般赶紧出了谢赫洋的办公室,她也是被气糊涂了,就没想到问问丁长生是怎么找到谢九岭那里去的,这里面难道没有人引导吗?

    谢赫洋将所有的情绪都倒在了丁长生身上,所以暂时想不到比丁长生更可恶的人了。

    “小丁啊,你把湖州说的这么好?要是让你家乡的人知道了,那些父母官可是要怪你的”。谢九岭说道,他知道,现在各地的干部都有招商引资的指标,而丁长生是白山人,却在帮着湖州出力,一般的项目倒还罢了,可是要是一些上亿的大项目,有的可能好几十个亿,那肯定是各地争抢的香饽饽,所以谢九岭如此说道。

    “谢伯伯,没办法,我现在是湖州的官员,您要是投资的话,不论我是白山人还是湖州的官员,我都建议您在湖州投资,我就是白山人也在白山工作,这话也是这么说”。

    “哦,为何?”

    “湖州的地里条件决定了这一切,虽然湖州也有火车通过,但是对于一个钢铁企业来说,最好的运输方式莫过于水运,这是白山所没有的优势,再一个,我是湖州的官员,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也是我的责任”。

    “嗯,说的好,看来湖州开发区的确是一个好的选择”。

    “谢伯伯,你去湖州已经好几年了吧,您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一看,到时候我带您转转,实不相瞒,我这个开发区主任市里很多人都不同意,说我太年轻了,无论你投不投资都没关系,您去看看开发区的情况,也是给我点支援嘛”。丁长生倒是不客气,也不要脸了,他说的是实情,要是把谢九岭弄去转转那也是自己的本事了。

    “呵呵,我最近很忙,但是我去的时候一定会找你的,今天我招待你,到了你的地头,你也得招待我吧”。谢九岭露出了狡黠的微笑道,他知道丁长生心里很急,现在他的判断又进了一步,这小子来荆山,可能不像是秘书说的那样和洋洋有什么关系,倒像是真的来拉投资的。

    “那好,董事长,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国内的钢材消耗已经入了瓶颈期,房地产的调控已经开始,不会再给钢企太多的机会了,所以特种钢材的制造将是一个趋势,也是一个卖点,以后的钢材市场将大部分倾向于基础设施建设,尤其是铁路,高铁,和公路建设,未来十年,将是中国高铁建设和普通铁路升级换代的时代,从北京到上海的高铁,投资超过两千亿,光南京一个大胜关大桥需要的钢铁就超过三十三万吨,整个高速铁路所需要的刚才要比盖楼高得多,谁先掉过头来,下一个一百米,谁就将跑在前头”。丁长生说道。

    “你说的轻巧,你知道个屁啊”。丁长生刚刚说完,谢九岭还没吱声呢,门外传来了谢赫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