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我说的你听进去了吗?”秦墨见丁长生不吱声,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问道。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当然了,听进去了,我正在听呢,你继续说”。
“我说完了,反正我也是为你好,你不听那是你的事,我知道你这次回来是想做点事的,我也不是那种吃醋没够的女人,你现在所处的位置不一样,不是商人,你要是还是在国外做生意,你就是再找几百个女人,只要是你身体顶得住,你爱找不找,无所谓,但是你现在身处这个位置上,无数只眼睛盯着你呢,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你哪天翻了车,我们怎么办?”秦墨苦口婆心的说道。
丁长生还是再次点点头,说道:“嗯,我记得了”。
“好了,吃饭,不说这事了,红旗,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见了女人就拔不动腿,我是怕他在国内出事,要是在国外,我才懒得管他呢,现在国内的局势和以前也不一样了,他所处的环境也不一样,就像是你,不也是被逼的出来做生意了吗,但是我呢,带着三个孩子,要是他出了事,我该怎么办,作风问题不是大问题,但是因为作风问题牵扯出来的问题没一个是小问题,尤其是在官场上,红旗,你说对不对?”秦墨问道。
周红旗唯有点头的份,因为秦墨没一句废话,每一句话都说在了点子上,而且说的让你无法反驳,因为人家说的就是那个道理啊。
吃完了饭,丁长生上楼去午休了,周红旗呆了一会也回去了,秦墨坐在楼下的沙发上喝了点茶,然后小憩了一会,听到楼上的动静,起身上了楼,丁长生已经睡醒了,正在洗脸准备出去。
秦墨堵在门口,看着丁长生。
“今天的教育意在何为呢?”丁长生看了秦墨一眼,问道。
“我得让她知道,我在你心里的位置,让她懂得上下尊卑,别以为和你认识的早,就会把自己排在前面,不要忘了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秦墨说道。
丁长生笑笑,走过来,伸手捧住了秦墨的脸蛋,深深的吻了下去。
“是,夫人,你就算是不教育我,我也知道谁在前,谁在后,这还用说,你在我心里,永远都在心的最前面,在,嗯,在心尖尖上,满意了吗?”丁长生笑着问道。
“不满意,我在你的心尖尖上,那就是说我是最危险的了呗,后面再有人一挤,我就被挤下去了,对吧?”秦墨说道。
丁长生苦笑不已,和女人讲道理,男人永远都是最笨的,因为没有道理可讲,但是丁长生是谁,这么多年围着这些女人转,没有人离开他,没有整天搞的鸡飞狗跳,要是没点本事,那还是他丁长生吗?
“那怎么可能呢,我告诉你,秦墨,你哪里都别想去,你呢,不但是在我的心尖尖上,为了保险起见,在我的心里,我还在你的腰上拴了一根绳子,红色绳子,所以,就算是后面再有人挤你,也不会把你挤下去,就算是有那么几秒钟挤下去了,我也会迅速的把你拉回来,放心,你的身上有双保险,只要是绳子在我的手里,你一辈子都跑不掉的,谁也不能把你挤下去”。丁长生说的含情脉脉,说的秦墨眼泪汪汪。
“那你会一辈子不松手吗?”秦墨泪眼婆娑的问道。
“那当然了,我干嘛要松手,我有时候就在想,你可能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女人了,替我生了孩子,带孩子,还替我管着这么大的生意,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丁长生仰望着天花板,仿佛要极力忍住掉下来的眼泪似的。
女人的听觉是最没用的功能之一,因为即便是她们知道这是男人的鬼话,可是却甘之若饴,难以自拔,所以,有的男人单单是靠嘴,就能在女人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因为女人依靠听觉来给自己营造一个自欺欺人的环境,沉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