柞木塔的声音如同寒风中的狼嚎,透露出掩不住的焦虑,生怕在这个重要的时刻出现什么差错,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杨过闻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挺胸抬头,向忽必烈鞠了个躬。他的动作从容随意,给人一种不拘一格的感觉。
忽必烈见此,平静的脸上渐渐有了怒色。他紧握着拳头,从座椅上缓缓站了起来。
柞木塔见状,朝杨过低声喝道:“你不要命了吗?还不快点跪下!”
杨过闻言,嘴角闪过一丝讥笑。他回头看了柞木塔一眼,眼里泛着坚定的目光,仿佛在无声地抗议。他的姿态傲然,仿佛不屈的雄狮,虽被困笼,但眼神中却透露出无尽的傲气。
杨过大声说道:“我乃大宋的人,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君王。岂能因为贪生怕死,而摧眉折腰!”
听到这里,忽必烈的脸上怒色更甚。他看了一眼大殿内的士兵,语气冷冽地质问杨过:“依你之见,我不算君王?”
杨过直接截图地回道:“算!但你只是蒙古的王,并不是我们汉人的王。你入侵中原…”
见此,柞木塔吓得脸色苍白,他连忙上前捂着杨过的嘴,接着对忽必烈说道:“可汗陛下,莫要听此人胡说。”
忽必烈挥了挥手:“你走开,让他继续说。”
杨过推开柞木塔,说道:“你们攻城掠地,屠戮无辜百姓,乃是大宋的仇人。我若跪你,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
此时,在场之人皆不敢出声,然而忽必烈却突然大声笑了起来。
忽必烈驰骋草原多年,豪气干云,很欣赏杨过的作风。他大声说道:“我们这里有很多大宋的降将,但从来没人敢这样跟我说话!”
杨过一脸平静地说道:“那现在有了,不知可汗打算怎么对付我?”
忽必烈摇了摇头,缓缓坐了下来微笑着说道:“虽然你对孤有大不敬之罪,本该处死,但是若肯归顺于我们,可免你一死。”
忽必烈的话音刚落,柞木塔便用力拍了一下杨过的后背,焦急地说道:“可汗陛下天恩饶你不死,还不快点谢恩!”
杨过冷冷笑道:“我乃大宋的人,国家未亡,又岂可转投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