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问,谢公子可有闹腾?”这一问,问的当事人当即宛如被雷劈,错愕在原地,凌乱而又癫狂,又叫其他几人胡乱不解,不明白周橦光调笑谢文文的意义在哪。
然而谢文文欲哭无泪。
这都叫什么事啊~他就睡个觉,白行云喝不喝酒还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周橦光的揶揄叫谢文文闹了个大红脸……站在原地走也不是说也不是。
他觉着自己快要被热炸了,现在不用照镜子都一定能看到他红成苹果的脸了。
哪知周橦光却是不肯放过他,继续道:
“我这位好友啊……向来独来独往惯了,没想到有一日还能叫他惦记起人,真是稀罕。”
谢文文张口结舌道:“我……他……拿我当幌子的。”
周橦光当然知道白行云有没有拿他当幌子,反正啊,白行云就是不肯跟他相处,要和谢文文独处的。
白行云是什么性格的人,他啊,可是早年就熟知了,饶是他,白行云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来头一次主动寻上他帮忙。但,这一次的相逢,他从这位故友的脸上看出了不同以往的率性。
以前的他,洒脱无羁绊,别是跟他开怀畅饮了,就是彻夜不归都无甚事,可如今却还惦记起了睡着的人会不会醒来因为见不着他而生的想法。
只能说啊,这个叫谢文文的很有本事,能把白行云困住,他指的是,心。
“分别时,我听他说不会急着离开蠡县,便是想着,要再见见你们,隔日在一起吃个酒也好,哪知他又给我拒了,说是,你怕生?”
嗯?
怕生?
谢文文瞪着已经深知不妙坐在不远处的桌子旁喝茶的白行云。
他为什么从别人的口里听到的自己是如此陌生?
刘小天也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了,他们这些人里,要是谢文文都算怕生,那他们不就是羞于见人了?当真是厉害,不,还是白行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