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捡起来呈到了他面前,对他尤其的恭敬。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了水壶喝了一口里面的水,却从水里吐出了一根绿藻。
那是这片黄土里唯一代表着生机的颜色,从这水里而来。
他看着他们的眼神变得幽深,有种令人看不懂的兴趣。
刘小天还在挣扎,他看着谢文文消失的方向,眼里蓄满了泪花。
他不过是想救他,求生本能的欲望驱使着他来到这里,可是为什么发生了这样的事?
这群人凶恶的压根不是寻常的百姓,刘小天很怀疑,这是群在苄安借着大旱为非作歹的歹徒。
刘小天恨恨的看着他们,大有要是他们敢对他们做什么,他就要跟他们鱼死网破的狠心。
结果给人一个手鼓砸在了后脑勺上,砸昏了过去。
其中一个面具人道:
“他们误闯禁地!居心叵测。”
“带回去!”
仪式已经被破坏,无法进行,他们拖着人返回了他们的住址,距离这里不远的一片茅屋。
简陋的住所,麻木的人,干裂的土地,这一切都像是天罚。
昏迷的两人被随意的丢进了一间屋子,地上什么都没有,由着他们倒在地上,像是看守囚犯一样在门口守着。
而那群戴着面具的人回去后才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底下是六个青年男子的模样,唯一一个看着比较老成,也是他敲晕了刘小天。
这群人走进了一间其他人不能靠近的屋子,有人要寻他们,都只能守在门口等着他们的接见。
一名面庞黝黑的,续着白花花的胡须的老者只在门口冲着里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