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
走在前的陶子,听见木清的问题后,心里对木清原有的滤镜碎了。
她曾经模糊的好感在这一刻,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没有伤心,没有难过,没有酸楚。
只有轻松。
没有哪一刻,让陶子如此欣赏自己的隐忍和大局观。
她看懂了木清的心软。
“大概是渣男和直男的区别吧。”
回身说了这一句的陶子,笑了。
这一笑,如释重负。
从这一刻开始,他们是纯纯的利益关系了,真好。
“陶子姐,你——-哪不一样了?是换了发型吗?”
木清不明白,前一秒还不是这样的。
陶子摇头,指着自己的脑袋道:“没有,三年没有换过发型了。”
“我确实该换一个了,谢谢你的提醒。”
陶子转身,大步走开,每一步都走的萧洒和从容。
“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