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秋右手食指轻轻点着桌面,“我不认为在公共场合和一个明显讨厌他的女同志告白是真性情,这是要挟,是胁迫,是对女同志的轻视和戏弄,而且还是在自己有未婚妻的情况下,这个情况我会和孔令说的。
这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让稳重如曾皓都变了脸色。
“知秋,话不必说的这么重,咱们把误会说开了就好,兰家和孔家的事咱们就别插手了。”
“我和孔令是过命的交情,他妹妹就是我妹妹,你认为我会亲眼看着自家妹妹嫁给在外面乱来的人吗?”
沈知秋只是刚来京市不久,他又不是第一天在上层圈子混。
这些个二世祖想过什么生活他清楚的很。
兰亭序想起了沈知秋是谁。
“你是沈知秋。”
沈知秋颔首,“你有什么指教?”
兰亭序哪里会想到,自己能在未来大舅哥的好兄弟面前和别的女人告白,这场子直接被他玩砸了。
兰亭序咬着牙关说道:“指教不敢当,只是想劝你最好别插手我和孔家的事,否则后果自负。”
“亭序你闭嘴。”
曾皓黑着脸喝止兰亭序。
兰亭序惊诧地看着他。
曾皓怎么也没想到兰亭序竟然连沈知秋都不知道,还净说一些得罪人的话,人家要是能受他威胁,就不是那个凭一己之力从农场荣耀归来,再靠着一身功绩进入外交部的沈知秋。
沈知秋这个人连他父亲都称赞不已,绝不是京市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能比的。
就连他也比不上。
“怪不得你只能当个二世祖,而兰家新一代的代表人是是兰亭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