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父亲不在了,李家也亡了,真相恐怕再无人知道了。
犹豫了很久,白敬亭似乎下定了决心,看着李沐尘,说道:“你的针法的确神乎其技,我输的心服口服。不过,你要是想借传针给我,就妄图以师名来压我白家一头,那就别费劲了。我白敬亭宁死也不会受辱。”
李沐尘微微一愣,道:“我可没心情做你的师父。再说了,只是传你一针,就算为师,也是一时之师,不是一世之师。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
白敬亭犹豫了一下,道:“你真想入股百草堂?”
李沐尘点头道:“当然是真的,你当我是小孩子闹着玩吗?”
“好,我可以答应你。”白敬亭说,“不过这是大事,我要召开股东会议,征求一下其他股东的意见。”
“当然可以。”
李沐尘知道,白敬亭虽是家主,但偌大个白家,也不是什么事都由他说了算的。所谓股东会议,其实就是家族会议。
就在这时,忽听一个洪亮而略带几分怒意的声音传来:
“慢着!”
只见一个穿着便装,但头上挽着发髻的,仿佛道人模样的人从百草堂的大门里走出来。
李沐尘一看他那装扮,不用猜也知道,这人就是白云观的现任监院白方兴。
白君堂一见大喜,道:“三哥,您总算出来了。敬亭他……”
白方兴打断道:“我都听到了,想要百草堂的股份,这绝无可能!”
“三叔……”白敬亭恭敬的叫了一声。
白方兴眼睛一瞪,怒道:“哼,你还知道叫我一声三叔?!”
“三叔何出此言?”
“白敬亭!你难道忘了你爹是怎么死的吗?百草堂的股份,卖给谁也不能给姓李的!你要是敢把百草堂的股份让给他,就是不孝!是数典忘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