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对于宁家老宅来说,更是彻夜难眠的痛苦。
宁静萱跑到母亲云木晗的亲戚家里玩了,手机关机断连。
宁承恩等笙歌等人一走,就吩咐保镖,尽快找到宁静萱。
五个小时后的凌晨,宁静萱被保镖从亲戚家扛回来,直接扔进了祠堂。
“哎哟!你轻点,想摔死我?”
她揉着摔疼的屁股,忿忿控诉那个保镖。
保镖朝她礼貌鞠躬,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离开了祠堂。
嘭地一声巨响,祠堂的门被重重关上,把宁静萱吓得一抖。
黑漆漆的深夜,祠堂里烛火扑闪,偶尔吹来几阵阴风,宁静萱心虚的咽了咽口水,从地上爬起来。
“跪下。”
身后,男人冷冽刺骨的命令传来。
听见这声音,宁静萱浑身一抖,是刻入骨血的畏惧。
她木讷着转身,就看到宁承恩站在宁家祖先的牌位前,脸色阴沉骇人,手里还拿着一根更骇人的家法藤条。
油光水滑的藤条看起来韧劲十足,明显是取出来时,刻意泡过水的,专门为她准备的。
她怕得要死,硬着头皮走上前,弯了膝盖,跪在蒲团上,嘿嘿干笑。
“二哥,你这也太吓人,我哪儿错了,你连藤条这种玩意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