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学习,我可是扛把子,对于怎么在短时间内取得好成绩我有足够的经验。

    锦平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说:“人家上了几年私塾的人都未必能考得上皇家学院,我这个只上了两年私塾的人想考上皇家学院,只怕是痴人说梦话。”

    我一巴掌拍到锦平的头上,说:“你给我闭嘴吧,考不上你不止丢自己的脸,更重要的是丢公孙文的脸。到时整个京城都会知道这么厉害的太傅大人居然收了个笨蛋做弟子,他以后连门都不敢出了。”

    锦平听了脸色白了白,有些不安地看着我,说:“那,那我还是不要请公孙大人做启蒙老师了,我怕我考不上。”

    伊平瞪着锦平说:“丢不丢人?你这样我都看不起你。”

    锦平梗着脖子说:“你这么厉害你去考啊。”

    眼看他们两个就要吵起来,我连忙说:“锦平你去帮我找一个朝阳的地方把佛像摆好,伊平你去收拾收拾,拿点银子准备出门。”

    然后我又转头对安康说:“你看府上有没有佛香,拿一些来,没有的话就叫人去买,这佛像得天天香火供奉,不能断了。”

    我一下把这三个人的工作安排得妥妥当当。

    安康和伊平二话不说就去忙了,只有锦平边做事边唠唠叨叨的:“整天只知道使唤人,自己却像个大官人一样坐着一动不动,有本事你自己去做,别使唤我们啊。”

    这小子是要反了!

    外祖母惯着他,我可不惯着他!

    我走到门边,拿起一根备用的门栓条,悄悄跟在锦平身后,看到他不情不愿地把佛像摆在客厅朝阳的茶桌上后,他刚一转身,我就一棒子打在了他的腿上!这一棒子打得不轻,疼得他边“哇哇”乱叫边跳脚。

    伊平从里屋冲了出来,看到凶神恶煞的我,还有鬼叫一样的锦平,慌忙问:“你们在做什么?”

    我咬着牙说:“这小子不但嘴欠,还皮痒,我来帮他治一下。”

    锦平单脚站立着,一手捂着被我打疼的地方,一手指着我说:“你想谋杀你大哥!”

    我冷笑一声说:“没错,我就是想谋杀,看你嘴还欠不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