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衍赶忙道:“不必多礼,这几日可有什么收获?”
季德彪点点头,而后却又叹了口气,道:“公子当初离开北境之前,冯金池多次私下里与一个老道人会面,想来便是公子口中的宋志平;由此看来,将消息泄露给洛氏,应是冯金池有意为之。只可惜,那冯金池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而且不止我们在追查他们的下落,天下商会在他失踪后,也是派出了不少人手追查他的下落。”
伏衍跟申不易闻言却是相视一笑,“看来我们还有机会!”
季德彪不解道:“公子何出此言?”
伏衍笑道:“现在看来,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天下商会如此大张旗鼓的找他,至少证明冯金池还活着!”
闻言,季德彪恍然大悟。
伏衍接着道:“应该不止这些吧,否则你也不会这么快就过来找我跟先生。”
季德彪挠挠头,而后有些异样地看着伏衍,说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公子!说来也巧,这冯金池与公子倒也还有些渊源。”
伏衍跟申不易闻言皆是一怔,而后不待季德彪解释,伏衍悠悠道:“与怀古孟家有关?”
季德彪闻言不敢置信地看向伏衍。
伏衍嘴角微翘,得意道:“看来我猜对了。”
申不易稍一思量便是想通其中关节,而后赞叹道:“六安观察之入微,心思之缜密,堪比盛唐狄公!哈哈哈!”
伏衍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道:“先生过奖了!”
言罢,二人再次看向季德彪。
见状,季德彪定了定神,有些尴尬地解释道:“昨日暗卫在翠云阁查探消息,无意间冲撞了一人;此人气愤不已,酒后失言,说冯金池与他乃是至亲。属下留了个心眼,便让人查了一下他的根脚,才发现这人竟是出自怀古孟家。”
伏衍跟申不易皆是有些不解,这孟家之人为何会出现在北境,但是并未打断季德彪。
季德彪接着道:“待他酒醒之后,我们再追问,他却是不承认此事。经过我们一番威逼利诱,他终于是说出实情。此人乃是孟家之主孟凡西的堂弟孟浩南,而那冯金池乃是他们的表叔。当年西疆天灾,冯金池家人尽殁,逃荒至此;孟家当时也不过是普通人家,无力相顾。冯金池发达后,在他的帮衬下,这才有了如今的怀古孟家。”
申不易听到此处有些不解道:“天下商会手眼通天,如何能不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