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喜出了车厢,找到列车员,经过询问去往餐车厢。
“你们真的无法无天了!”
“你们中还有干部家庭的子女,怎么带头在火车上闹事呢?”
“我们这是犯罪!”
车厢里有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人,正指着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十几名戴红袖章的人骂。
这些戴红袖章的人刚才在车厢里还威风凛凛,现在拳头蔫头耷脑,怂得一声不吭。
“今天的事闹成这样,你们说怎么收场?”
穿中山装的男人,愁眉不展地望着戴红袖章的年轻人们。
“我们打倒特权阶级本来没有错!”
“先前我们在其他的火车上也搞过运动,全都胜利了!”
“都怪那个贱女人!"
“要不是她的歪理邪说,我们也不会被邪风压倒!”
“我们今天也不会挨打!”
说话的是之前踩李婆婆的那个女子,她嘴里的贱人正是桃喜。
桃喜在门后听到里面提到自己,这才抬起脚步走进去:“你说谁是贱人?谁邪风?”
“你还敢来?”
踩李婆婆的女子看到桃喜,完全就是看到仇人,直接气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