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月用只有她和桃喜才能听见的音量警告。
桃喜勾了勾唇角,并不理她的狗叫。
汪家有权有势又怎么样?
她桃喜有本事,有灵泉,根本不需要委屈自己,攀附谁而活着。
看汪母和汪月的做派,汪家也就是个马屎皮面光的烂泥坑。
傻子才想跟汪家扯上关系。
他们很快进入到饭馆的包间。
乐鸣的奶奶就在包间里,她和一名陌生女人在聊天。
乐鸣爷爷坐在了饭桌上首的位置,他左手边是乐鸣奶奶,右手边是汪母。
汪母旁边坐着汪月与那名陌生女人。
桃喜选了个离他们最远的位置,单独坐下。
“你这孩子坐那么远干什么?”乐鸣奶奶想让桃喜换个近点的座位。
“我来就说两句话,没打算吃饭,不用坐那么近。”桃喜并没有听从安排,做委屈的包子。
正与乐鸣爷爷说话的汪母,听见桃喜的言辞,脸色瞬间僵住,面上是掩饰不住的尴尬。
“不吃拉倒,谁稀罕呀!”汪月翻了个白眼。
她巴不得桃喜和汪母不相认,要是能把桃喜气走更好。
汪月话音刚落,那名陌生的女人开口朝汪母道:
“姐,看来你说的没错,孩子流落在外,被人给教坏了,一点规矩都不懂,以后可得好好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