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非晚觉得自己的身体出现了状况,明明睡得很好,但时不时就会有点困,尤其是在周末,出现的特外多。
迟非晚强打精神,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轻轻转头,却和江淮序的视线相撞。
被抓包的江淮序,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
迟非晚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
就在这时,音乐剧迎来了一个小高chao,全场观众都鼓起了掌。迟非晚也被气氛带动起来,暂时忘记了困倦。
然而,没过多久,她的眼皮又开始打架。
到最后,迟非晚实在忍不住,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江淮序看到她睡着了,嘴角微微扬起,他脱下外套,轻轻盖在迟非晚的身上,
目光终于落到了舞台上,只是他前面的剧情什么也没看,后面演的剧情他也承接不上来。
江淮序静静地坐着,看着迟非晚安静的睡颜,他的手指不受控地伸出,迟非晚安静的睡颜宛如一幅优美的画卷,令人陶醉。他的手指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不由自主地伸出,轻柔地触碰着迟非晚那如羊脂白玉般白嫩的肌肤。他的指尖顺着她的眉骨轻轻滑落,如微风拂过琴弦,又如舞者轻盈的舞步,小心翼翼地勾勒着她的五官,仿佛在临摹一件无价之宝。
他的动作很轻,于迟非晚而言就像是蚊虫叮咬般。
演出结束后,江淮序叫醒了迟非晚。
她有些迷糊地睁开眼睛,看到身上的外套,黑色的长风衣盖在她身上,剧院开着暖气,迟非晚醒来的脸蛋红彤彤的。
江淮序强压住自己内心翻涌的情绪,“可惜了,这么好看的音乐剧,某些人后半场在睡觉。”
迟非晚粗鲁将黑色长风衣扔进江淮序的怀里,“本来就对音乐剧不感兴趣。”
江淮序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很贵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