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打就被打了,乔十方皮厚忍得住,但是不能白打,所以他开口就是向陆寒江诉苦:“劳陆兄记挂了,这江南的匪徒确实势大,还得求陆兄搭把手啊。”
“有这回事?”
陆寒江往里看了一眼,残兵败将堆满了前院,这作秀的痕迹也太重了些吧。
他不动声色地点头,接着摆着一副十分愤慨的模样:“贼人势大,贤弟有何困难,尽管开口。”
“陆兄大气,”乔十方扬眉大赞一声,立马便说道:“弟兄们伤亡甚重,求陆兄借些人手与我。”
“啊这,”陆寒江十分为难地说道:“并非哥哥小气,实在是有重任在身,不方便调配人手与你。”
“陆兄,你这样说话就小气了,”乔十方冷哼一声,质问道:“莫不是陆兄也觉得小弟无能,不愿将人手相托?”
“都说人贵有自知之明,贤弟英明。”陆寒江竖起大拇指。
“......”
哇,这个人应该是思想出问题了,骂人怎么还带当面骂的啊。
乔十方面皮抽搐,勉强扯了扯嘴角,翻手拿出了镇抚使令牌:“陆兄,小弟也不想让你难做,只是镇抚使令在此,你看——”
“指挥使大人口令,”陆寒江嘴皮子上下一碰,张口就来:“此行,我部便宜行事。”
“陆兄,假传指挥使之令,你可知是何罪责。”
“贤弟,如若不信,你现在就可以飞书京城。”
“......”乔十方被怼的牙疼,谁不知道那指挥使孟渊把你当亲儿子待,这一封信要是过去,他这官还做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