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殿下想的那般。”
空气中又恢复了宁静,房间内久久再没了任何话语,三人就这样在昏暗的灯光下互相凝视,彼此间都想将对方的心思看穿,却无疑都在不经意间露出了胆怯!秦月阳此时也瘫坐在了椅子上,脑中混乱的如同浆糊一般。
良久,屋内的沉静被门外的敲门声打断,只听见门外守卫的军士说道:“韩太守,我家大王命我来给大人送醒酒汤,不知大人需要否?”
“我已睡下,你自己用了吧!”韩约想都没想,便打发了来人,待房外没了人迹行动,周遭又安静了下来,韩约这才抬眼看着秦月阳,说道:“殿下可还想管这差事?”
韩约摇了摇头,苦笑说道:“不是不愿助你,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见秦月阳仍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韩约清了清嗓子又说道:“殿下有所不知,那日我女子在探亲回来的路上被掳走,但我也并未因此开城迎敌,直到那匪人说他是受豫王的指使前来追捕叛贼,加之手上又有豫王的亲笔书信,我这才放了他们进来,可哪想豫王狼子野心,是要夺了我这潼关城,如今我手下的军士早已被诛杀殆尽,守城的都已全部换做他周通的部下,我又如何能帮的了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