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回花满溪吧!有月阴和月阳助我。我们不会有事儿的。”王耀崧说道。
二人看着彼此,仿佛这一别,便再也不会相见似的。
不一会儿,秦月阳便赶着马车来了,秦月阴将琥珀扶上了马车,却见王耀崧正伫立于黄珂身前,便也不做打扰,也进了马车内。
“今日是我错了!”黄珂含情脉脉的说道。
“这不怪你!如若有一天,你想出去外面看看,托人告诉我,我来接你。”说完,王耀崧便上了马车。
那秦月阳此时正坐在马车上,看着二人分别时的场景,不由得摇了摇头,心里暗叹这小子桃花运不错啊!到处都是风流债!直到王耀崧上了马车,这才对着黄珂拱手道:“姑娘,就此作别了!日后有缘相见。”
黄珂看着离去的马车渐行渐远,仿佛心中最重要的东西彻底离自己而去,天空下着淅沥沥的春雨,大雨敲打着屋檐上铃铛,仿佛诉说着无尽的哀愁: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