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穿孟德胸膛的正是秦月阴,这十步一杀的剑意如今已被秦月阴勉强提升到朝元剑意,连那蛟龙都能破甲,何况区区孟德!而与此同时,秦月阳也挥出的漫天的天诛剑气,从各个匪夷所思的角度突如其来的将那众正全神贯注与击杀对面蒙面人的少君山门众一一刺杀在地,待他们有所反应时,已是中了致命剑气,回天乏力了。
肃杀的场面此刻在王舞阳的脑海里久久不能忘怀。直到王耀崧用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她从缓过神来,谨慎的看着蒙着面的王耀崧。
“你是何人?想..想怎么样?”原本镇定自若的王舞阳,看着少君山的门人就这般横死山林,语气中竟也有些颤抖。
“现在还轮不到你来颐指气使,说,你是何人?为何这些人会追杀你至此?”王耀崧到也不急着表明身份,先恐吓着王舞阳,希望能从她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讯息。
“青州琅琊王家?为何出现在豫州?”秦月阳感觉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也起身上前来,抢先问道。
“那豫王约我青、并、扬三州前来商讨粮草贸易之事。”王舞阳三分真七分假的胡诌道。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王耀崧见这妮子嘴硬,一剑朝着王舞阳的耳鬓刺去,只见一缕青丝被剑气砍落,纷纷掉在了地上。
那王舞阳被这剑气一震,吓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哇的一声,竟再也受不了这折腾,哭了出来。
王耀崧见状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他何时见过这阵仗,心想要是琥珀在这就好,她肯定有法子治一治这姑娘。
那秦月阳见势,也不再多问,撇过头不再看这梨花带泪的姑娘,眉头皱着,眼里竟是不耐烦之色。
“得了,你别哭了。”王耀崧一时心软,开口说道。
只是不说倒好,越是劝说,那王舞阳越是哭的凶,竟扒在王耀崧的衣服上抹起了眼泪,刚才还有些佯装的意思,这会儿,怕是真的哭的伤心了。
众人就这么等着王舞阳哭了约半个时辰,王舞阳才终于从悲伤的氛围中走了出来,趴在王耀崧的肩头,不时的将鼻涕和眼泪抹在王耀崧的衣服上。
“哎呀我去,这衣服可是琥珀新给我买的。”王耀崧一脸嫌弃的看着王舞阳,心中更是烦不胜烦。
“行了,哭啥呢?你这不是好生在这么?又没缺胳膊少腿的,哭个甚?”王耀崧终于按捺不住情绪,罕见的发起了脾气说道。
“你知道个逑?我早跟我爹说过这豫王不是甚好东西,我爹偏不信,还把我往火坑里推,那吴文台那老家伙可就聪明,早知道这豫王没安什么好心,偏偏人都不来。这下好了,把我一个人留这儿,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我该怎么办啊?”那王舞阳把多日憋在心头的话一气呵成的吐苦水般吐了出来,这才感觉畅快,又拉着王耀崧的袖子抹了把眼泪,竟一改常态,蛮横的说道:“动手吧!本姑娘也想通了,横竖是个死,怕个逑。”
王耀崧被王舞阳突然改变的态度逗的有些乐了,哭笑不得的转头看着身旁秦月阳,那秦月阳仿佛是听出了什么端倪,示意王耀崧不要动怒。看着王舞阳情绪又缓和了不少,这才说道。
“你爹是青州牧琅琊山门主王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