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出口,可随即才想到月阴此时已是去了那太白山的路上,看到车内只剩独孤乐屠和小满,便干笑道:“相信我,乐屠可作证我的人品!”
那独孤乐屠却掩嘴轻笑,没有去搭话!
“王耀崧,当真是你?”正说话间,那王舞阳已是骑马赶到,周昭见二人既是相识,也便未上前阻拦。!
“是我,是我,你怎么来了,好好世家小姐不做,改行当劫匪了?”王耀崧打趣道。
“去你的,我可是专程在此地等你多时,早听得大破琉球,今日得胜归来,我当然要给你接风洗尘,走,上我家坐坐!”那王舞阳却是眨了眨眼睛,人畜无害的说道!
“别介,你王舞阳是何等的精明,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直说,我此时有要事在身,可没那么多闲工夫与你在这闲聊!”说着,王耀崧便朝那周昭瞟了一眼,示意他直接上路便可!
可众人还未行上几步路,那一小队骑兵,却是堵住了去路,眼看双方已是僵持不下,剑拔弩张!
那周昭忽地朝那道路两边的山腰处吹了记响亮的口哨,瞬间那隐藏在其中的斥候营弟兄纷纷露出头来,虎视眈眈望着前方的拦路骑兵!
“哟,看来你还是有备而来呢!”王舞阳轻笑一声,却也是朝那空中吹响了口哨,瞬间那远处又奔袭而来数队骑兵,遥遥望去,那些铁骑皆着金甲白袍,怕是也有那五百之骑众!
那周昭见对方来势汹汹,却是开口对着王耀崧提醒道:“王帅,这应该是青州的苍云铁骑,相传其共有五千之众,皆是从军中挑选出的精锐战士,而这面前的五百骑兵怕是其精锐中的精锐,青州云骑向来无往不利,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王耀崧听罢,这才转首看着那王舞阳,眼里含笑的深意却是越来越重,冷笑道:“王舞阳,你这是来的哪一出,别怪我太坦白,就凭你这些虾兵蟹将,今日想要拦住我,怕是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了吧!”
看着王耀崧这般自负,那王舞阳也瞬间蔫儿了下来,她青州苍云铁骑在战场上虽作战勇猛,但面对眼前修仙之人,怕是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买卖她断然是不会做的,突然那神色一转,竟是从那马上跳了下来,扑进端坐在马车之上的王耀崧的怀里又是大哭大闹了起来!
“我去,又是这一出,今日我家娘子可在,我虽心软,她可厉害着呢!”说着,王耀崧竟用手牵着身后琥珀的裙摆,示意她来解决眼前这烦人精!
那琥珀本就感觉莫名其妙,眼下看到这一出,却是也冷笑了一声,竟是一掌朝那王舞阳劈了过去,王舞阳却是早有防范,连退数步,硬生生躲过了琥珀的那一记掌击!
“你这姑娘有话直说,这般哭哭啼啼的是要作甚,我这念奴娇可许久未出鞘,今日是要让它饮血便可作罢么?”琥珀此时已是站在马车之上,一身红衣似火,寒风吹过,却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
“算了,硬的不行,只得来软的了。”那王舞阳此时已是破涕为笑,那脸换的就如六月的天气一般,说变就变,只见她微微一抬手,左右挥了一挥,那五百之众的骑兵却是头也不回的撤离了,良久那尘埃落定,王舞阳才是化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王耀崧说道:“我家老祖生了重病,希望你能去看上一看。”
王耀崧却看不出王舞阳话中真假,便回头望了眼琥珀,见琥珀眉头一拧,王耀崧瞬间便知晓何意,回头看着王舞阳说道:“王舞阳,不是我不愿帮你,只是那北边战事吃紧,秦月阳如今处境你也必然知道,我是真有要紧事在身!”
“我知晓,如若你愿意帮我,待我家老祖康复,我便引兵北上,助那秦月阳一臂之力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