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年闭上眼,平复自己内心的澎湃。
他感受到自己身体深处那股难以抗拒的冲动,但理智告诉他必须克制。
当他重新睁开眼睛时,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平静。
他将人圈在怀里,吻了一下安然的额头,声音又哑了些许,“睡觉吧,你伤口的神经和组织还没完全恢复,医生建议三个月后再同房。”
安然微微仰了仰头,缓慢地眨了一下眼,好像天天嚷嚷的人不是他似的。
她撇了撇嘴,带着一丝倔强和不甘,一个利落的翻身背对着江淮年,双眼紧闭,眼角的泪水却悄悄滑落。
江淮年看着她的背影,轻叹了口气,缓缓伸出手臂,绕过她的腰际,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怎么哭鼻子了呢?”
安然的身体微微一颤,挣扎了片刻,小声地说:“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江淮年愣神了几秒,低声笑笑,“你小脑袋瓜在瞎想什么呢?你感受不到它现在有多硬吗?”
安然自然能感受到。
只是...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她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江淮年,眼中满是询问。
江淮年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吻住她的唇瓣,唇瓣在她的耳边轻轻摩挲。
“老婆,我有多想要你,你能感受到的,只是,对比我的欲望,我更在意的是你的健康,你生小珩时元气大伤,我不忍心在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的时候折腾你。”
安然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紧紧地依偎在江淮年的怀里,轻声说:“我有点患得患失...是不是有点产后抑郁?”
江淮年的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摩挲,像是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他微微蹙眉,笑着说:“我觉得有可能是你闷在家里太久了,我们去旅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