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得到消息,那是头旱魃,生前修行邪术,死后被人以七星镇魂钉封在棺中,又埋在秦岭阴煞窍穴,怨气泄露,必生灾殃!”
“我是长安人,又岂能袖手旁观。”
王道玄听到,若有所思道:“听伱说这情况,怕是有人故意豢养,用心歹毒啊。”
红夜叉摇头道:“具体情况还不知晓。我顺道过来,就是提醒你们一声。”
“听说执法堂在秦岭损失不小,估计会从其他地方找人护送,等那东西运走,长安才会安全些。”
“既如此,红姐小心点。”
“嗯,告辞!”
红夜叉挥手抱拳,身背大剑阔步离去。
见其离开,沙里飞忍不住骂道:“哪个缺德鬼弄出这玩意儿,也不怕损了阴德,断子绝孙?”
王道玄则叹道:“这种事,历朝历代皆少不了,人祸有时更胜天灾。”
“还好,能提前发现,就好办许多。”
秦岭…
李衍忽然想到墓蛇独孤乾谋夺的宝画。
他有直觉,多半跟那东西有关…
…………
另一头,凤飞燕出门后,便乘坐小轿,往东而走,向着常乐坊而去。
常乐坊与东市相连,紧挨城墙,所居者大多是城中富户,一座座深宅大院相隔甚远,以绿荫河道相隔,很是气派。
刚到坊市口,凤飞燕便下轿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