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在布阵,师父不要关我,他……”

    年年话到嘴边,祁则却动了。

    他往前迈出一步,云鹿剑上起了一层冷白sE的霜。

    伴随着那道穿云破晓的明亮剑光,年年似乎能听见地动山摇的呼啸声。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祁则不动如山的英俊侧脸。

    一剑,改天换日,再无他物。

    “狼妖,都是一群只会抱团的废物东西。”

    祁则反手收剑,扔出一枚照明石,周围竟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树g。

    年年急忙找绑在树上的马匹,已经闭上眼,没任何气息了。

    她脸上被剑意刮得生疼,很是狼狈地掉出狐皮,只见这狐皮隐约反着亮白sE的金光。

    “这是多年前吃了十座城池活人的天狐皮,刀枪不入,更不怕灵法妖术。”

    祁则将天狐皮收回芥子囊,伸手m0了m0年年的脸:“别怕。”

    那双手不算温热,方才握过剑,还沾染着兵刃特有的肃杀凉意。

    年年鼻头一酸,忍不住就哭了。

    “师父……”她觉得自己好没用,刚刚那样的情形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拖祁则的后腿。

    若是祁则没有早早发现,他就受伤了。

    祁则不喜他人落泪。

    但难得的,他俯下身来,替她细细擦拭眼角,轻声道:“莫哭,为师早有准备。若是真有意外,也不会丢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