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娉婷轻声道:“新平公主亲自出马,同淮阳公主谈话。说服淮阳公主同她一起面见圣上请罪,事情就是这么解决的。
淮阳公主是陛下的长女,生母早早过世,陛下对她一向比较关照。新平公主找淮阳出面,这一步棋走得很妙。
定王的脾气,其实和张皇后有些相似,也可能是因为常年生病的原因,没空维持兄弟姐妹之间的情意。
新平公主不一样,她在兄弟姐妹里面算是吃得开的。性子弱也只是在皇后娘娘面前,同兄弟姐妹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很活跃的。以她的手段,同高家重新建立联系,不是难事。由她牵线,窦家和高家还有了生意来往。”
田娉婷口中的新平公主,同叶慈印象里面的新平公主,完全就是两个人。
一个人,果然拥有着很多面。安静的时候,闹腾的时候,思考的时候,犯傻的时候……总而言之,人是一个动态变化的过程。去年是那样,今年可能就是这样。
没有一成不变的人,要以发展的眼光看待每个人。
叶慈连连点头,道理都在书本上写着,关键是要活学活用。
学到了!
吃过席面,吴王妃她们没去听戏,而是继续牌局,还拉着叶慈当参谋。
新平公主也凑了凑热闹,打了两把。她要忙着招呼客人,只得退场,去戏园子忙活。
打了两圈,吴王刘璞和定王刘珩,这两兄弟竟然携手来到大堂,说是好奇到底什么样的牌局,一群人连唱戏都不听。
公主府请的可是最近半年京城爆火的戏班子,很难请的。正月里天天都排满了。
吴王妃见到吴王,笑得合不拢嘴,“王爷真是好彩头,服了!”
“你胡牌了她们三人为什么还在继续打?”
“这叫血战到底,要打到最后两家,直到其中一家胡牌为止。”
吴王点点头,貌似懂了,又像是没懂。直到一盘打完,他出声说道:“果然是血战到底。这名字取得妙。”
“是叶姑娘带来的新玩法,比起打马吊有意思多了。”